第二十二章

她咬着嘴唇，眼泪滴在纸上。但这次，是愤怒的泪水。

"还有......"她的声音很轻，"教导主任。他说要开除我......"

我看着她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
"很好。"我把笔记本收起来，"记住这种感觉。记住他们带给你的痛苦。然后......"

我拿出一把剪刀，放在她面前。

"从改变自己开始。"

她看着那把剪刀，手慢慢伸过去。剪刀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。

"剪掉吧。"我说，"剪掉那些软弱的象征。"

镜子中的林薇薇，长发垂肩，像个受伤的小女孩。但现在，这个小女孩要变成复仇女神了。

她拿起剪刀，对准发梢。

"等等！"她妈妈突然冲过来，"你要干什么！"

林薇薇转过头，眼神冰冷："你不想要我这个女儿，不是吗？那就如你所愿。"

剪刀落下，一缕黑发飘然坠地。

我又在客厅角落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。镜头扫过墙上全家福，定格在林薇薇妈妈扭曲的面孔上。

"你想干什么！"她妈妈尖叫。

"没什么。"我笑着说，"只是想记录下这一刻。将来要是有什么意外，也算是个证据。"

林薇薇妈妈气得发抖，但不敢靠近我。

"好了，"我拍拍林薇薇的肩膀，"该回学校了。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。"

她点点头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那一瞬间，我看到她的眼神变了。那种怯懦、恐惧的眼神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锐利与决绝。

我满意地笑了。

但在离开时，我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。回头一看，林薇薇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，像是在审视，又像是在谋划什么。

系统提示音响起："林薇薇黑化指数提升至70%！当前掠夺进度58%！"

有意思。看来这个游戏，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得多。

回到学校时，沈慕白正在看手机。班级群里又有人发了林薇薇的谣言，配着新拍的照片。

照片上，林薇薇剪短了头发，眼神冰冷，像个陌生人。

他想阻止，却发现自己的消息已经被撤回。想发语音，却发现手在发抖。

医务室的白炽灯依旧嗡嗡作响，照着他绝望的脸。

我看着林薇薇剪下的长发，心里一阵快意。但她的眼神让我有些不安，那不是单纯的仇恨，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东西。

"走吧。"我拉着她的手往外走。

她妈妈在后面尖叫："你这个妖女！把我女儿还给我！"

我没有理会，径直往前走。林薇薇回头看了一眼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那笑容让我心头一跳，但很快又释然了。这才刚开始呢。

回学校的路上，她突然说："你为什么要帮我？"

"因为我看不惯他们欺负人。"我说。

她沉默了一会儿："那你想要什么回报？"

我停下脚步，看着她："你很聪明。"

她也看着我，眼神里有探究，有试探。阳光照在她脸上，我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，像融化的焦糖。

"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。"我说。

她等着下文。

"帮我收集顾言琛的罪证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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