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

我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玫瑰香，和昨天沈慕白送来的99朵玫瑰是同个味道。那只手慢慢下滑，在锁骨处停留片刻，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。

"你到底是谁？"我后退半步，踩到了地上的病历单。

"看看这个。"她甩出一叠发黄的纸页，最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。

字迹很新，像是刚打印出来的。但右下角的日期却写着十年前——在我出生前三年。泛黄的纸页上详细记录着每次心理评估，主治医生签名栏空着，只有个奇怪的符号，和我在系统终端见过的某种加密代码很像。

"你以为你在反抗命运？"她的呼吸喷在我耳后，"不过是高等文明培养皿里溢出的污染物。"

我猛地转身，裁纸刀已经握在手中。刀刃划过她的脸颊，却只留下一道浅痕。她甚至没躲开，反而笑得更深了。

"想成为恶？"她折扇一展，扇骨重重磕在我手腕上，"先学会被恶吞噬。"

疼痛沿着神经直窜上来，裁纸刀当啷落地。我想弯腰去捡，却被她按住肩膀。她的手掌很凉，透过衬衫传来阵阵寒意。视线开始模糊，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，像是系统报警的声音，又像是别的什么。

记忆像被打碎的镜子，碎片四溅。我看见无数个自己，有的躺在病床上，有的浑身是血地跪在地上，还有一个...站在火场里，对着燃烧的相框微笑。

"那天晚上我在场。"她的声音忽远忽近，"看着你第一次尝到血液的味道。"

我跪倒在地，膝盖撞在瓷砖上发出闷响。系统终端在口袋里疯狂震动，但数据却开始异常波动：78%...79%...82%...

"别碰她！"

沈慕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时，我正努力撑起身子。他喘着粗气站在那里，手臂上的绷带渗出血迹。凌夜璃看了他一眼，嘴角勾起更诡异的笑容。

"看来今晚的惊喜不少。"她慢慢走向门口，指尖在墙上划出长长的指甲印，"记住，那些太过完美的证据..."

话音未落，人已经消失在黑暗中。手机突然震动起来，是条匿名短信："今晚的事，别告诉沈慕白。"

我摸索着捡起地上的病历单，发现角落里有个陌生的签名。仔细看去，竟然是自己的笔迹，日期却写着二十年后。

我跪倒在地，膝盖撞在瓷砖上发出闷响。系统终端在口袋里疯狂震动，但数据却开始异常波动：78%...79%...82%...

"别碰她！"

沈慕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时，我正努力撑起身子。他喘着粗气站在那里，手臂上的绷带渗出血迹。凌夜璃看了他一眼，嘴角勾起更诡异的笑容。

"看来今晚的惊喜不少。"她慢慢走向门口，指尖在墙上划出长长的指甲印，"记住，那些太过完美的证据..."

话音未落，人已经消失在黑暗中。手机突然震动起来，是条匿名短信："今晚的事，别告诉沈慕白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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