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有财产

“多托雷大人，您这是……”

迪府老爷的声音带着讨好的颤抖，

“这两个孩子是迪府的私有财产——”

博士：私有财产？

多托雷忽然唇角微扬，泛起一抹轻蔑的笑意，他猛然掐住对方手腕，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，既让人无法挣脱，又不至于留下实质性的伤害。

一阵低沉而充满警告意味的笑声从他喉间逸出，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压迫感，仿佛在向对方宣告着某种不容违背的威严。

博士：地窖里的“孤儿契约”，落款时间是三年前的雪落节。

博士：而冰之女皇的新诏令，要求至冬使节团回收所有流落在外的实验品。

他松开手，迪府老爷的手腕上留下齿轮状的淤青。

博士：包括你打算献给贵族大人的“机械夜莺”。

青金石贵族的机械蝴蝶突然失控，翅膀倒刺划破自己的掌心，他惊恐地发现，自己对机械的操控权正在被多托雷的齿轮符文吞噬。

下水道深处传来衣料摩擦砖墙的轻响，阿蕾奇诺的斗篷角掠过积水，丹羽竹苒的武器已出鞘三寸，刀刃上凝结的雷光正无声逼近。

阿蕾奇诺：博士大人好兴致。

阿蕾奇诺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，火光在掌心凝聚，映出多托雷的倒影。

阿蕾奇诺：女皇陛下让我们查清迪府囤积深渊金属的真相，您却在这里帮贵族收拾残局？

多托雷转身，对着她说：

博士：阿蕾奇诺，你总是这么天真。

他看向琳妮特颈间的鎏金项圈，

博士：知道迪府为什么用“谎言之徽”的碎片做项圈尖刺吗？

博士：这些来自深渊的金属，能让孤儿的血液变成最好的齿轮润滑油——

博士：而你们的“壁炉之家”，不也在收集这样的“原材料”？

丹羽竹苒的刀突然抵住多托雷的关节，却发现刀刃陷入某种柔软的魔神残渣，无法寸进：

丹羽竹苒：我们至少不会把孩子变成展品。

博士：展品？

多托雷转动手中的机械鸽子，齿轮突然发出尖啸，琳妮特的项圈应声崩裂，尖刺坠入积水中发出滋滋声响。

博士：迪府老爷刚才可是开价十万摩拉，要把兄妹俩卖给贵族大人——

博士：而我，只是让你们有机会用更“划算”的方式带走他们。

丹羽竹苒：………不用你多管闲事……博士，大人……

 迪府老爷的脸瞬间煞白，他没想到多托雷会当众拆穿交易。阿蕾奇诺趁机甩出烟雾弹，划过琳妮特的项圈锁链，将她拉到身后：

阿蕾奇诺：说吧，多托雷，你想要什么？

博士：很简单。

多托雷举起染血的齿轮，上面浮现出至冬女皇的诏令投影。

博士：迪府囤积的深渊金属，以及……

他看向林尼手中紧攥的“谎言之徽”原件，

博士：这对夜莺的………“魔术天赋”。

博士：——当然，你们二人后续可以加入壁炉之家……

博士：壁炉之家可以一定程度保留你们的“自由”………

博士：要你们每年向至冬科学院提供十份……实验报告。

林尼忽然明白，为什么阿蕾奇诺的齿轮符文能避开迪府的追踪——

他们从一开始，就是多托雷棋盘上的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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