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：红丝断处，真相浮出水面

黄星攥着那截红丝，指尖发白。海水涌动，她忽然松开手，红丝像一缕血迹飘向深海。我刚想拽她，她却朝我摇头，嘴唇翕动："让它去。"

路迦的摄像机还在运转。远处潜水器的探照灯扫过来，金属管上的鲸尾标记忽明忽暗。我突然想起母亲笔记本里夹着的那张草图，和眼前这个标记几乎一模一样。

"哥，你看！"黄星指着管壁某处。我游近细看，几串模糊的数字刻痕藏在鲸尾图案下方。路迦立刻调转镜头，咔嗒声在耳畔格外清晰。

潜水器发出嗡鸣，机械臂猛地抽回。水面传来秦牧的喊话声，混着电流杂音听不真切。黄星已经转身向上游，我把摄像机塞进防水袋追上去，氧气瓶里的气流所剩无几。

黄星游得飞快，我拼尽全力才追上她。海水越来越冷，气流几乎见底。路迦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，指了指上方。我抬头看，阳光透过海水晃得刺眼。黄星终于慢下来，抓住我的手，指了指腕上的红丝。它已经缠得很紧，几乎勒进皮肤。她对我笑了笑，那笑容让我心里一紧。远处传来潜水器的嗡鸣，像是某种警告。路迦突然拽住我们，镜头对准水面，一道黑影快速掠过。我屏住呼吸，心跳声大得吓人。

黄星忽然拽着我往下潜，红丝在她手腕上勒出深痕。路迦的镜头还跟着，我看见那截红丝突然绷直，像是被什么力量拉扯。海底传来闷响，金属管周围的沙子翻涌起来。黄星的手指在我掌心快速敲击，三短两长，我们的暗号——危险，但别停。路迦把摄像机往前推，镜头几乎贴上金属管裂缝，一缕暗红液体正缓缓渗出。

我一把抓住黄星的手腕，怕那红丝勒断她的皮肤。她却挣开我的手，指了指头顶上方。我抬头看，潜水器的探照灯正缓缓扫过来，像是搜寻什么。路迦调整镜头，咔嗒声变得急促。黄星已经游到金属管另一侧，伸手拨开覆盖的海藻，露出更多刻痕。远处传来机械运转的震动，像是冲着我们来的。我朝她摆手，示意快走，她却对我摇头，指了指那串数字。

黄星的手指在那些数字上摩挲，眼神忽然亮了。她回头看了我一眼，嘴唇冻得发紫，却用力点了点头。路迦的镜头稳稳对准那串刻痕，咔嗒声在水里闷闷地响着。

潜水器的探照灯扫过来时，我一把将黄星拽到身后，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金属管。光束掠过水面，又迅速移开。我的心跳得厉害，回头看见黄星正盯着那串数字，眉头紧锁。

“快走！”我又朝她摆手，氧气已经不多了。

她这次没摇头，反而伸出手，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，然后指了指胸口——那是母亲留给我们的暗号，表示“找到线索”。

我愣了一下，路迦也游了过来，示意继续拍。我咬牙点头，三人迅速分散，绕着金属管搜寻。

突然，黄星猛地抓住我的脚踝，指了指下方。我低头看，沙子里露出半截东西，像是……一个密封盒。

盒子刚打开，荧光芯片亮得刺眼。我拽着黄星往上冲，氧气瓶里气流已经见底。路迦一把抓住我们的手，三人蹬水往上游。探照灯扫过来时，黄星把芯片塞进我手里，指了指水面。我咬紧牙关，拼尽全力往上蹿。

黄星攥着那截红丝，指尖发白。海水涌动，她忽然松开手，红丝像一缕血迹飘向深海。我刚想拽她，她却朝我摇头，嘴唇翕动："让它去。"路迦的摄像机还在运转。远处潜水器的探照灯扫过来，金属管上的鲸尾标记忽明忽暗。我突然想起母亲笔记本里夹着的那张草图，和眼前这个标记几乎一模一样。"哥，你看！"黄星指着管壁某处。我游近细看，几串模糊的数字刻痕藏在鲸尾图案下方。路迦立刻调转镜头，咔嗒声在耳畔格外清晰。潜水器发出嗡鸣，机械臂猛地抽回。水面传来秦牧的喊话声，混着电流杂音听不真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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