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：蓝光熄灭之后

我攥着钥匙的手指微微发颤，蓝光顺着岩缝缓缓爬升。深蓝突然抓住我的脚踝，他的动作急促，隔着潜水镜我能看见他嘴唇开合，似乎在说什么“不是密码”，但我听不清。

我挣脱他的手，继续将钥匙更深地插进岩缝。新的刻痕在蓝光下浮现，“鲸歌”两个字亮起的瞬间，整片岩层剧烈震动。路迦的摄像机还在记录，镜头扫过岩壁，拍下了母亲笔迹的特写。

氧气瓶的警报声突兀响起，红丝再度缠上我的手臂，拉扯的力道让我差点松开钥匙。深蓝敲击氧气瓶发出急促的节奏，像是某种暗号。黄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，带着惊慌：“那是关闭信号！快撤退！”

我屏息观察岩壁上的刻痕，黄星又喊了一声：“哥！”她的声音里有哭腔。深蓝猛地拽住我手腕，红丝绷得几乎要断开。我朝路迦点头，示意他继续拍摄。

“鲸歌”字样彻底熄灭，字母模糊成一片光影。我试图折返，却被深蓝死死抱住腰。氧气瓶里的空气已经见底，他的动作越来越急，拍打我的氧气瓶示意我赶紧上浮。

黄星的声音再次传来：“关掉了吗？”\

我用尽最后力气比了个确认的手势，随即被深蓝拉着冲向洞口。身后传来轰鸣，海水翻涌着将我们推出洞穴。路迦的摄像机始终没有停下，直到我们浮出水面。

我攥着钥匙的手指微微发颤，蓝光顺着岩缝缓缓爬升。深蓝突然抓住我的脚踝，他的动作急促，隔着潜水镜我能看见他嘴唇开合，似乎在说什么“不是密码”，但我听不清。我挣脱他的手，继续将钥匙更深地插进岩缝。新的刻痕在蓝光下浮现，“鲸歌”两个字亮起的瞬间，整片岩层剧烈震动。路迦的摄像机还在记录，镜头扫过岩壁，拍下了母亲笔迹的特写。氧气瓶的警报声突兀响起，红丝再度缠上我的手臂，拉扯的力道让我差点松开钥匙。深蓝敲击氧气瓶发出急促的节奏，像是某种暗号。黄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，带着惊慌：“那是关闭信号！快撤退！”我屏息观察岩壁上的刻痕，黄星又喊了一声：“哥！”她的声音里有哭腔。深蓝猛地拽住我手腕，红丝绷得几乎要断开。我朝路迦点头，示意他继续拍摄。“鲸歌”字样彻底熄灭，字母模糊成一片光影。我试图折返，却被深蓝死死抱住腰。氧气瓶里的空气已经见底，他的动作越来越急，拍打我的氧气瓶示意我赶紧上浮。黄星的声音再次传来：“关掉了吗？”我用尽最后力气比了个确认的手势，随即被深蓝拉着冲向洞口。身后传来轰鸣，海水翻涌着将我们推出洞穴。路迦的摄像机始终没有停下，直到我们浮出水面。

我被深蓝拽着冲出洞口，海水剧烈翻涌。路迦还在拍，镜头里“鲸歌”彻底熄灭，字母模糊成一片光斑。我扯了扯深蓝的手，想再看一眼岩壁，但他根本不给我机会。氧气瓶已经见底，肺里闷得像要炸开。黄星在上方拉住我的手臂，把我从水流中拽出来。她的眼眶通红，嘴唇发白：“哥，你疯了吗？”我喘着气，把钥匙攥得更紧。深蓝松开我，转头看向路迦：“带出来了？”路迦点头，摄像机还没关。黄星一把抢过摄像机，翻看刚才的画面，声音发抖：“拍到了吗？妈的笔迹……真的有‘鲸歌’……”她眼眶更红了，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。深蓝低声说：“不是密码，是遗书。”我猛地抬头看他，他却不再说话，只是盯着我手里的钥匙。

我被深蓝拽着冲出洞口，海水剧烈翻涌。路迦还在拍，镜头里“鲸歌”彻底熄灭，字母模糊成一片光斑。我扯了扯深蓝的手，想再看一眼岩壁，但他根本不给我机会。氧气瓶已经见底，肺里闷得像要炸开。黄星在上方拉住我的手臂，把我从水流中拽出来。她的眼眶通红，嘴唇发白：“哥，你疯了吗？”我喘着气，把钥匙攥得更紧。深蓝松开我，转头看向路迦：“带出来了？”路迦点头，摄像机还没关。黄星一把抢过摄像机，翻看刚才的画面，声音发抖：“拍到了吗？妈的笔迹……真的有‘鲸歌’……”她眼眶更红了，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。深蓝低声说：“不是密码，是遗书。”我猛地抬头看他，他却不再说话，只是盯着我手里的钥匙。

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，钥匙尖端还沾着荧光液体，在阳光下泛着幽蓝。黄星突然剧烈咳嗽，路迦拍了拍她后背，从防水袋里取出密封盒递给她。她颤抖着手指揭开盒盖，里面躺着半块融化的冰晶，映出母亲年轻时的照片。深蓝忽然拽住我胳膊，指腹压着我的脉搏：“你听。”远处海面传来低频震动，像鲸鱼的鸣叫，又像母亲哼唱的摇篮曲。黄星的眼泪砸在摄像机屏幕上，她猛地撕开潜水服拉链，把冰晶贴在胸口：“哥，妈没死……她在这里等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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